雪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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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五乙女/桔梗花的爱10h】四季


  写的乱七八糟

  呃啊!有点没处理好的事情,果咩纳塞!

  卢卡因为特殊原因,请敲击煮波企鹅掉落

  

  🍁v维克多葛兰兹·秋

  

  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封信了,维克多想

  

  他翻出了包里的信,看了看署名,唔,又是xx小姐的信呢,这位小姐每天都有一封信,真是羡慕,不过这位小姐是一位温柔又人缘好的女生,有很多人写信似乎也很正常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低低地叹了一声气,扣好了自己的帽子,往那个熟悉的地址跑去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“叩叩”维克多敲了敲门,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,反倒是威克,激动地汪汪叫,爪子扒在门上,整只狗勾身上都散发出一阵迫不及待的味道

  

  “威克,过来”维克多小声的招呼着,威克依依不舍的跑回主人脚下转着圈圈,眼睛还盯着那扇精致的雕花木门

  

  “咔哒”一声,门开了,房间里的暖气涌了出来,扑在维克多脸上

  

  “啊,是维克多,是有我的信吗”门内走出来一位少女,她蹲下身逗弄着威克,抬头问了一句

  

  “啊,对,给…给你”维克多红着脸,迅速掏出信,用双手递给女生

  

  女生站了起来,收下了信,有些羞涩地开口道:“这是最后一封信了吧?”

  

  “嗯…对”

  

  “那……要不要进来坐会啊?我刚好沏了一壶茶”你红着脸笑着说

  

  “嗯…嗯?啊!好的!很感谢!”维克多僵直着身子,声线因为略微激动而颤抖着,因为他的心里已经炸开了一片烟花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真是熟悉的场景啊

  

  ——分割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,他与你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秋天,那天维克多颠着一大包的信,翻看着新的地址,却意外地发现很多信都是送给一户人家的

  

  好吧,这样其实还轻松点,先把这堆信送完吧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到了地方,敲响了门,但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有些着急,正犹豫继续等着还是赶紧跑去下一家时,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

  

  “哦!很抱歉!请问有什么事情?”轻柔的女声和一阵暖流一起从门缝内涌了出来,一个漂亮的女生把头探了出来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不是很了解中国画,但他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生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,像一幅漂亮的水墨画

  

  那个女生是东方人的长相,搭在右肩膀上的一头长发是黑色的,一对的眉毛是黑色的,两扇睫毛是黑色的,肤色是白白的,身上是一条白裙子,头上的头花也是白色的,就是那双带着疑惑的眼睛,也是黑白分明的

  

  漂亮的女孩子,威克也很喜欢

  

  小动物都是很有灵性的,它们可以分辨谁是带着善意的。威克激动地呜呜叫了两声,跑到女孩脚下转着圈圈,尾巴简直摇出了花

  

  “嗯…没关系,这是你的信”维克多赶紧把一整包的信掏了出来,递给了她,犹豫了一下,又补上一句“威克看起来,很喜欢你”

  

  女生数了数手中一大沓信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“狗狗很可爱,是叫威克吗?啊,送这么多信很累吧,刚刚还耽误了那么多时间…”

  

  她窘迫地挠了挠头,突然转身跑回房间,过了十几秒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,将一个精致的小袋子塞进了维克多手里“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!这是我自己做的茶包,我的信很多,以后可能要经常麻烦你!”说完又蹲了下来,递给威克一个会吱吱叫的狗狗玩具球

  

  “呃?”维克多愣了一下“没事的!那个,我还有别的信,我先走了!威克,我们走吧”说完,就带着威克有些局促的跑走了,威克还把球球咬在嘴里

  

  糟糕啊,心跳有点快

  

  等等,好像有什么不对

  

  “等等威克!这个球忘记还给那位小姐了!”

  

  ——回到分割前

  

  女生微微侧了侧身子,让出了一条道,拉住维克多的手把他带了进来

  

  呃啊啊啊,好暖和,好软,好香……这是维克多空白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

  

  女生的家里也是中式风格的,实木的家具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。她拉着维克多到一张八仙桌前,偏着头问道“我刚刚沏了一壶茶,你喜欢喝茶吗?”

  

  说实话,维克多并没有喝过茶,但他还是说了一句“嗯,喜欢”

  

  女生开心的笑了笑,转身倒了一小杯茶递到维克多手里。“小心,烫”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手端着茶,轻轻抿了一口,女生泡的是杏梨茶,甘甜温暖的茶水顺着喉咙涌进胃里,又生腾出一股暖流,因为送信而冻僵的手也慢慢变得温暖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有些羞涩的笑了笑,拘谨地道了声谢

  

  女生伸出手,慢慢的摸上了维克多的围巾,维克多僵直了身子,脸迅速升温,结结巴巴地问道她要干什么

  

  女生把手拿下来,手里还拿着一片枫叶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啊?你的围巾上有一片枫叶”

  

  维克多脸已经红透了,他心一横,轻轻拿起女孩的手,拖住了自己的脸

  

  “!维克多!你干什么!”

  

  “啊,,没,,没事,,那个,,继续吧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❄️a安德鲁克雷斯·冬

  

  我来到拉兹工作的第一天,首富家就爆发了一场争吵,不过看别人的反应,他们似乎是习以为常了,也对,首富家的事,谁敢干预呢?


斯诺家的打斗和争吵持续了几个小时,搅得我有点心烦,各种物品被摔碎的声音,昂贵又肮脏的衣物被撕扯的声音,女人的尖叫哭泣和乞求声混杂在一起,人们却置若罔闻


凌晨三点,打斗声已经完全平息了,那华贵的木门被悄悄推开,跌跌撞撞地出来了一个少女,我瞬时屏住了呼吸


她和我是一样的人,那银白色的头发,苍白的皮肤,我怎么会认不出来,那是一个白化病人!


她蹩着眉,捂着胳膊上的伤痕,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,身上色彩只有淡紫色的虹膜,身上的伤口,和被血浸透的,黏糊糊的白裙子,天啊,现在可是冬天,她身上的裙子那么单薄,甚至连袖子都没有。我心里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情感,大概是对同病相怜的少女的同情吧。我躲到了一个墓碑后面,那个少女却径直走向了墓园,我不得不站起来阻挡她了


她似乎没想到这里有个人,被吓了一跳,蒙着泪水的,垂着眼皮的眼睛抬了起来,惊讶地望着我,我没有什么动作,只是低着头,不想再惹什么事情,她却委屈起来了,胡乱抹了一下眼睛,压低声音说:“我只是想找我哥哥,请让我进去”


她哥哥葬在拉兹……


不知道是什么情绪,促使我堵着她的身体侧了过去,她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,快步走了进去,颇有一点逃离的意思


她很熟练地走到一块墓碑前小声哭泣,似乎来了很多次了,墓碑上是一个男生的名字,是她的哥哥吧


她抽噎了一会后顿了一下,似乎是看见了我站在不远处,我觉得我不太礼貌,便假装东张西望


她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,轻轻地吹了一个小小的响鼻,很可爱,像一只受惊的小羊羔


“xx”她突然说


“什么?”我有点没反应过来


“xx,我的名字”她的眼皮又垂下来,不再看我


“…安德鲁克雷斯”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,没有那些电影和小说那样唯美的故事和场景


她跪坐在墓碑前,满身的伤痕,胳膊和腿都被冻得通红,看上去已经冻伤了。她试图扶着墓碑换个姿势,但她有点站不起来了

  

“那个,你需要帮助吗?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我母亲之外的女生说那么多话,有些窘迫,并且词不达意


她沉默了几秒,把白白的手放进了我的掌心,我小心的问她“还能站起来吗?”她借着我手上的力站起来,大腿上的伤口立刻渗出了血珠,但她并没有在意


她的手很软,像握到了一团棉花,不知道她的家人是怎么下手的


直到现在,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,可能是对同病相怜的人的同情吧,虽然我一切反常的行为都是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的


我拿出了医药箱“胳膊。”她乖乖地伸出了胳膊,渗血的伤口触目惊心,我顿了顿,放下手中的酒精,换成了碘伏,小心翼翼地涂抹着


我把她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包扎好了。“你身上的…?”我放轻语气,尽可能的让她不受到惊吓。她似乎突然被惊醒了“哦…哦!很抱歉麻烦你,我自己来就好了”

  

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悉索声,布料被丢出去的声音,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重的血腥味


看样子她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,我一步一步蹭过去,翻找着衣柜,扯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向身后扔去


“好了”我木木地转过了身子,握紧铲子一言不发


她偏着头看看我,她的嘴总是抿着,说话的时候才松开:“你听到我们家的事了吧”


她不需要我的答复,把下巴搁在膝盖上,又抿起嘴,月亮的华光穿过了玻璃,落在她白色的发丝上,显得很柔和,她的周身笼罩着一层白晕,仿佛她自己在发光一样。月光下的尘埃在她身边漂浮着


“我真心讨厌我的家”她又开口了


这句话让我有点难过:“家,家很好”,我有点局促,铲子不知道该怎么放了


这句话仿佛痛击了她一拳,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,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眨眼,怕泪水流下来,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抹掉泪水


“不,不是所有家都能称之为‘家’,你知道吗?”这次她需要我的答复了,闭起了嘴,歪着头看着我


我没有说什么,她的气质,说话的语气,都和我的母亲那么的像,我看得出神


她低下头捏着自己的手指:“我哥哥是为了救我死的”


“我七岁的时候,为了减少开支,我的父母准备杀了我,把我活埋在拉兹,他们说我葬在那也算便宜我了”


“我的哥哥为了救我,当晚就溺死在了河里,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向我道别,只留给我一间小屋子,还有一封信”


“我哥哥死了,家里只剩下我,他们就把我留下来了”


她挠了挠头,脸埋得低低的“首富家减小开支,多可笑”


我缓缓地伸出手,犹豫了几秒,在她头上轻揉了几下,我感到她微微泛凉的发丝,和她突然僵硬的身子


“我难过的时候我母亲会这样做”我说,“你好些了吗”


她终于忍不住了,闷在眼眶里的大滴泪水簌簌的落下,她哭得那么可怜,让人看一眼都于心不忍


“呜…就是因为我是个女生,他们都叫我白发怪物…说我害死了他…呜呜…他才十七岁…”


这一句“白发怪物”似乎将我拽回了童年


恍惚间,我仿佛又变成了村里不祥的象征,我蜷缩在母亲的怀里,村民们诅咒我,殴打我,他们的孩子也朝我扔石子,嬉笑着叫我“白发怪物”,在夜晚拿手电筒的光照我的眼睛


相同的遭遇让我更加同情她了,我轻轻的抱住她,她哭得一颤一颤的,缩成小小一团,就像当年的我缩在母亲的怀里一样


她应该是已经压抑很久了,也不管我和她熟不熟,把脸上的泪水胡乱蹭着,我甚至害怕衣料把她的脸磨伤,她身上的药水味弥漫在整个鼻腔中,混着呜咽声敲打着我的耳膜


我的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顺着气,十几分钟后小小的呼噜声和平稳的呼吸声响起,她睡着了

  

  居然睡着了,真是没有防备心,我应该帮帮她……吧

  

  (这篇是以前写的所以风格会不太一样而且写的很拉垮,果咩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🌷e艾格瓦尔登·春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我坐在花田间,看着山脚下的雾气渐渐消散,太阳慢慢爬了上来,金黄色的阳光撒在了我的身上。


我站起身,扑打了一下碎花裙子上的草屑,像一缕风一般向山顶跑去,双腿轻盈地跃动着,仿佛阳光下的小梅花鹿。


山顶上的空气微微发凉,我的关节被冻的有些泛红,但很快就到中午了。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山上的每一株草每一朵花,我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


我趴在草地上,任凭柔嫩的皮肤压在草屑上,留下一粒粒小小的红色凹坑,我翻开一本杂志,耀眼的阳光闪的我眼睛有些痛。


身旁给花浇水的喷头突然开始工作,噗噗地往外喷水。我的身上已经被太阳烤的发麻,清凉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背和我的脚上,并且将我的书溅湿了一个角,但我并不在意。


我捧着脸,一目十行地读着书,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我摇晃着小腿,又腾出一只手揉搓着身旁小羊的耳朵,感觉心里空落落的

  

  ——下面的人称变了哦

  

  艾格只是来山上写生的,但他当到山顶就看到了绚丽的一幕

  

  一位少女穿着碎花的白裙子,趴在草地上,被阳光照的金黄的卷曲发丝和纯洁的衣裙滴着水,修长的腿晃动着,还挂着滴滴水珠。苍绿色的眸子看着一只小羔羊,笑得明艳而张扬,有典型的田园孩子的风范

  

  艾格愣在那里,但手里的画架已经摆好了,像是只等着有人坐上去画画。艾格观察了一会,发现少女的姿势没什么改变,变坐下来开始调颜色

  

  画笔上沾染上颜料和春光,在洁白的画布上细细地描摹着少女完美的比例,和优美的曲线,画布上盛开着成片的野花,和一颗少年燥热的心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身后传来了一点细微的动静,你身边的小羊被吓跑了,你有些不满地合上了手里的书,向身后看去

  

  艾格坐在不远处,看到小羊跑走后有些不开心,看到你起身后略带不满地叫了一声:“小姐您好,您可以保持一下刚才的动作吗?”

  

  你没有听他说话,轻轻地提起裙摆,双脚小心翼翼地绕过花丛,朝着艾格走来

  

  “欸?你是在画我吗?真好看!”你把头凑到了艾格的画架前

  

  还没等艾格回答,你又把头扭向了他那边“我认得你噢,你是不是城里面那个,瓦尔登家的少爷?”

  

  艾格皱了皱眉,他不喜欢这种话,便有些不满的收起了画架,正准备转身离开 ,却听见后面的少女大喊着“喂!请问,可以画上我的小羊吗?”

  

  艾格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,但听到这声清脆纯真的呐喊,还是心里软软的

  

  后来,两人心照不宣的天天来到这座山顶,少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逗弄着小羊,而艾格就在不远处默默地画画,一来二去两人就不知什么时候拥抱在了一起(什么我写的好敷衍)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艾格用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的丈量着你的(身体),你完美的比例和教科书般的身材让他痴狂……(不能播啊)……唇齿相交间……你听见艾格在你耳边轻轻呢喃着“我的缪斯……我的(不能播)……”……(不能播)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平平淡淡过了几十年,你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了一个老太太,光滑饱满的肌肤上生出了几道皱纹,少年时在山上狂奔的双腿也需要柱上拐杖才能走路了

  

  你枯萎了

  

  你褪色了

  

  你这么悲哀地想着

  

  艾格即使老了,也是个贵气高傲的小老头,他慢慢挪到你身边,轻轻的说“你可以褪色,也可以枯萎,但只要我看你一眼,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说完,便附身吻了吻你的遗像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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